我愛讀書作文好詞好句子
前言:這篇文章的重點在于對余秋雨散文的文本內容,進行審美式閱讀,不同于對文化的追問,而在于感受文本內容帶來的文學審美閱讀體驗,從而有助于我們自己對這類散文書寫的學習和借鑒。
散文,曾經在所有的體裁中,一直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。以往我們重點在詩歌、小說和戲劇三種文學體裁里,就在上世紀九十年代,我們讀到了余秋雨散文,從此散文的世界似乎就變了與之前大不一樣了,余秋雨的這種他們說的所謂的“文化散文”瞬間紅遍大江南北,作為文學和寫作愛好者,我們除了閱讀,更多的是希望自己也能夠寫出如此動人的散文來。
因此,對其做文學審美閱讀,就顯得非常必要,我隨便翻閱了平臺上一些關于余秋雨散文的文章,大多是對于文章的文化追問,以及對其作者的各種質疑,但對于這些內容,如果我們的閱讀出發點是寫作和文學審美相關,那它們也許并不需要我們拿過多的精力去關注,我們要關注的是這些作品,哪些地方觸動了我們的審美情緒,就像我們看到了一幅畫,我們會問,它的那個部位畫的美,畫的漂亮、好看?我們是否可以模仿的畫出一幅?
對于一篇作品,引起讀者感動的地方也許有很多層面,有的是故事經歷,有的是文字藝術,有的是敘事結構等等,今天我們的重點就放在文字藝術方面。如果讓我一句話歸納余秋雨前期的散文作品,哪些地方最美,我可以對其概括的說:就是詩化的語言,其次是小說式的情節構想,還有就是對文化的哲思。
這三個特點是我們對余秋雨散文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。我們以前學的散文特征就是那句大家都熟悉的“形散而神不散”,似乎有人也對其表示過質疑,今天我們暫時不談理論,那在余秋雨的散文里,所謂的“神”又是什么?我認為余秋雨前期散文里的“神”就是文化,這個文化的內涵是構成余秋雨散文里的主要情感脈絡,也形成了他對文化思考最終上升為哲思的一種最基本的元素。
我想我們的國人,除了對吃感興趣,那就是對過去幾千年的文化感興趣。除了文化這一“神”的主旨,他作品的文本內容又是通過詩性的語言來完成,比如我們隨處可以見的排比句、對偶句等等這些詩句里經常出現的文字結構,這些也都是構成詩詞的主要修辭語言特征。其中排比句的運用會帶給我們鋪張揚厲、氣勢磅礴的閱讀感受,如:
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,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聲響,一種不再需要對別人察言觀色的從容,一種終于停止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,一種不理會哄鬧的微笑,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,一種無需聲張的厚實,一種并不陡峭的高度。(山居筆記)
它成了民族心底的一種彩色夢幻,一種圣潔的沉淀,一種永久的向往(文化苦旅)
詩句從來都不吝嗇于情感的表露,我們在余秋雨的散文中隨處可以看到這樣詩話的句子,甚至是整個段落。這種排比句的運用,增強了文字的結構美,也增強了語言抑揚頓挫的節奏感,并且同時還具有聲樂的旋律美,其實這也都是詩詞的特征。
我發現我們大多數讀者欣賞散文,會對這兩類產生濃厚的興趣,一種就是具有較強的邏輯性和啟蒙性,比如王小波的散文;一類就是這種具有濃厚的感情色彩的散文。而像周作人的散文,還有陳忠實的散文就沒有那么多的讀者群。這也許跟我們傳統的文化特征有一定的關系,有人把這種內在的聯系指向了并不樂觀的人格本質,在此我也不展開來進行討論,僅僅是做一個簡單的提示。
與余秋雨同樣的文化散文作家南帆,他的文化散文就沒有那么的受歡迎,但其作品的內涵,其實并不低于余秋雨,但唯獨缺少了詩性的語言表達,這一點也許就是很多人不喜歡他作品的最主要原因。
余秋雨散文作品里大量的類詩句文字內容,對于我們閱讀這樣的內容,自然就少不了對意象的聯想,對意境的體驗,而在余秋雨的散文中,他就是通過這樣的詩句,一句句、一組組的修辭內容和段落,借助于人文景觀,構成了一種文化意象。我們來欣賞《廢墟》這篇內容,原文我只引用一節,大家可以翻閱原文:
廢墟是毀滅,是葬送,是訣別,是選擇。時間是力量……
如果單獨拿出這些句子,我們怎么能分出是詩詞還是散文?這里廢墟被象征成一種逝去的文化,通過這種感嘆,他提出對歷史的哲思,這就組成了我文章一開始的三大美感特征,這是其中的兩項:詩句+文化哲思。比如在文化苦旅中有一篇叫《沙原隱泉》有這樣幾句:
要騰騰騰地快步登山,那就不要到這兒來,有的是棧道,有的是石階。千萬人走過了還會有千萬人走。只是那兒補給你留下腳印,屬于你自己的腳印……
在這里,腳印是象征人們在追尋生命留下的歲月痕跡,在余秋雨的散文里,到處是這樣的詩性語言,在詩性的語言里又到處是文化意象,可以說文化意象是構成語言的主要基礎(前期的散文)。
剛才我說了三個特征的其中兩個,一個是文化的哲思,一個是詩性的語言,那第三個就是小說式的敘事手法。
可能大家都對莫言的那本《紅高粱》小說并不陌生,但大家都可能僅僅知道是莫言的成名作之一,也是很早就被改編成電影的一部作品,但大家可能沒有對其受到關注的深層邏輯做過分析,這需要回到當時的書寫大環境中去才能理解,其實就文字美的藝術層面,這本小說并算完美,而且還算是比較粗糙,引起關注的開始之初,原因其實是莫言在小說中對歷史的重構。
我們怎么理解這種重構,就是對過去教科書的歷史進行一個顛覆,莫言把被歷史教科書中沒有書寫的普通人,甚至是土匪都放進了他的故事情節中,在那個年代這算是一種突破,因為小說是虛構的,因此也就被讀者接受和認可。但散文我們曾經都理解為真實的表達,但余秋雨對這個真實的表達做了一個更為細致的劃分。
就是情感的真實,而不是情節的真實,因此我們在他的散文里,歷史沒有了教科書那樣的死板,有很多情節就是對歷史文獻的再加工,虛構了一些情節,從而讓我們對其散文的閱讀有一種小說般的體驗。比如在莫高窟一文中,我們看到這樣一句:
隋煬帝正樂呵呵的坐在御船上南下,新竣的運河碧波蕩漾……隋煬帝太兇狠,工匠們不會去追隨他們的笑聲……
在《道士塔》一文中:(王道士)他找了兩個幫手,拎來一桶石灰。草扎的刷子裝上一個長把,在石灰捅里蘸一蘸,開始了他的粉刷。
這顯然不是文獻,“拎”“蘸一蘸”“ 碧波蕩漾”“ 樂呵呵”和“ 兇狠”這些詞匯都是作者進行了小說式的虛構而添加的。而這些詞匯的虛構目的是什么?
為了情感的渲染,為了讀者能夠身臨其境,為了我們閱讀的時候,可以同閱讀小說那樣移情其中,兩個不同時間點的空間,在他的作品中得以重合,于是自然就出現了他作品中這樣一句“臺詞”:
住手!我在心底痛苦的呼喊,只見王道士困惑的轉過臉來,滿臉的不解……(道士塔)
作者的空間與王道士的空間,在這時相互重疊,把這種王道士愚昧、無知、麻木的毀壞古跡行為,轉化為心中的隱含和傷痛,然后用這樣虛構的空間影像傳遞給我們。這就是如同小說語言的虛構,這種語言只保留了情感的真,而故事情節的真已經被作者淡化。
如果大家換位思考的這種虛構其實也是一種真實,因為在文獻之外的空間里,任何的東西都是虛構的,而作者僅僅是進行了重構。這種重構的目的只是為了更為形象的對歷史與讀者之間交流。
結束語:我們回頭看看余秋雨前期的散文,其主要三方面的特征:小說時的敘述,詩性的語言和文化的哲思,構成了作品吸引我們的三大主要原因要素。撇開文化視角的評斷,語言藝術的獨具匠心,構成了其作品獨特的閱讀體驗。
文:餅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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