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寫字,左手遺忘
用右手書寫,用左手遺忘。我掙扎在情感與理智之間,剝離了舊日血痂,卻添新的傷痕。在忘與不忘之間,深重呼吸。在左右相錯的年華里不經意的成長。
[miss you]
在這個陰雨綿綿的春天我終于還是病了一次。打一整晚的噴嚏,開始異常猛烈地想念一個人。渾渾噩噩的撥了一個電話,那端只一句:“喂,哪位?”就讓我覺得世界的分外美妙。這是我第一次沒在響鈴前掛了的電話,第一次聽完了整首的彩鈴,鈴聲里的那個男聲喋喋不休,好像你一直在我的心里不停的呢喃。看,多好,我們還在同一坐城市,看同樣的風景,呼吸同樣的空氣。我打你的電話不會被告知對方已停機,也不會有機械的女聲提醒我,“請加撥0”。在你接聽到了的那一秒,還是不由地想要去按掛機鍵。可是,我又打了一個噴嚏,電話滑落了下來,我握著公用電話的話繩,聽見你說“喂,哪位?”發了幾秒的呆后,我說:“對不起,我打錯了!”多老的一個橋段!“那,請問是誰打的我電話?”,你說。語氣里有明顯的笑意,原來你一直都是那么愛笑的一個人,對于一個打錯了電話的過客都不會吝嗇。誰?我是誰呢?我自己都不知道了。讓我如何的來回答你?明知道,就算我說再多的話,你也不一定記得起這個聲音在哪里聽過。可還是惶恐的再說了一遍“對不起”,輕叩了電話。這個夜晚依然涼風如襲,可是因為你與我一道生活在這個城市,這樣的季節里便不再覺的寒冷了。
[信仰
我生活在云端,做各種各樣不切實際的夢。一直地在拒絕融入世界,融入人群,甘愿做彼德潘那個長不大的孩子。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,我依賴寫字,倚賴行走,依賴做夢。習慣獨立,習慣一個人的生活。我用文字將自己的生活化了一道屏障,建一個自己的烏托邦。
我不需要愛情,我只是需要一個愛情般的信仰而已!所以我愛了他,成全了我夢想的柏拉圖之戀的一個人。然而,從愛上他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了我要接受和愛全世界了。
青鳥般的男子,夢想是要給所有的人帶來幸福和希望。卑微如我,深知這樣的人是我所不配擁有的。所以,我只愿、只肯在我的世界里愛你。
圣經讀到《約伯記》
“山崩變為烏有,磐石挪開原處。”
“水流消磨石頭,所流溢的,洗去地上的塵土。”
不管一切
“但知身上疼痛,心中悲哀”
愛人,然后愛自己!
親愛的,謝謝你!
故事
下定決心寫一部更好的小說。于亦真亦幻的故事里寄托我荒蕪內心的全部。
想要做醫學生,想要跟個姐姐般的保護一個女孩子,想要對一個人的背影大聲說我愛你,想要在遼闊的草原上不停的奔跑,想要做個體貼父母的乖孩子。
這些在現實生活中我都無法做到了,所以我依托文字。有一天有一個人或許會無意的讀到,有一天它會提醒我將依稀涼薄的記憶一一找回,有一天我枕著故事安然入眠。
故事拉開帷幕,主角們開始新一輪的愛恨糾葛。旁觀一切,我心淡然。
左右相交,構成了一個祈禱的手勢。我無比虔誠地祝福生活,無比虔誠地相信遠方。那里有我要的一切溫暖,所以不顧風雨兼程,一心抵達。
ps:很久以前,身體的左右無法平衡,左邊替右邊分擔重量。右眼流淚,左眼一眨一眨!
而如今,曾被你握過的左手有了情感,被你重新組裝過的右腿終于在承擔自己該負責的重量。左右對等,一個無比良好的現狀。